姜松瑞恨铁不成钢的数落:“你还有脸问我怎么办,我与你母亲自幼便教导你,莫与几个王爷争斗,兵行至此,不都是你的胆大妄为所致?”
姜云潇不知哪里来的脾气:“父亲,我没做过,自从上次教训他被月儿妹妹拦下以后,我从未找过他麻烦,你不信的话,我胸前的口袋里还是月儿妹妹规劝我的书信,我真的没做过啊,父亲。”
姜松瑞也回过神来了:“真不是你做的?”
曹瑾也替姜云潇辩解:“咱们自己的儿子,你还不清楚吗?向来是个直性子,若真是他做的,一口就担下认错了,哪会不承认?”
显然,国公府是被算计了。
曹瑾环顾四周,柔声道:“有这般本事,甚至能调节朝堂诸官,想来地位显赫吧。”直指三王爷。
月娘有些内疚:“可终究云潇哥哥也真的打了他,不管远近,都是不争的事实,着实有些骑虎难下。”
姜松瑞将手中的茶一拍:“这逆子,如今这境况可怎么办才好?我也不能真将这逆子打死,看来我这将军是做到头了。”
月娘捏了捏手中的锦帕:“姨父姨母,这事可大可小,说大了就是朝堂如今的风向,可说小了就是两个男孩子打架,若哥哥肯放下骄傲,去向诚王殿下负荆请罪,说不定也有回旋的余地。”
姜松瑞赞许的看着月娘,又恶狠狠的盯着地上的姜云潇:“你呢?怎么想?”
晚风呼呼的刮着,有些刺骨,月娘拉紧了身上的薄衫。
姜云潇看着愁云惨谈的父母,道:“父亲,我愿意去给他负荆请罪,儿子一人做事一人当。”
“明日随我一起上朝。”姜松瑞也是纵横考量,姜云潇有错在先,他也拿出了态度,提着姜云潇上朝负荆请罪,怎样都是将压力给到了一向宽厚御下的诚王。
月娘也由衷的佩服,事情起于朝堂,一国国公爷将唯一的独子看似是推出去了,实际是救他一命。
白日太阳倒是大,到夜间着实冷,月娘冷不丁打了几个喷嚏。
曹瑾将月娘送回了付府,人还没下马车,田氏便冷言冷语的撵客:“国公夫人,明日家中有家宴,今日就不留你喝茶了。”
曹瑾没搭话,甚至没拉开帘子出来,让马车夫转了个头径直走了。
田氏看着绝尘而去的马车呸了一口:“还当自己是国公夫人呢,如今国公府摊上这样的官司,我看你这身架子还能端多久。”
随即又教训起月娘:“我可警告你,日后可不许再同姜家来往了,免得惹祸上身。”
月娘嘴角挂着一丝不可名状的笑意:“田姨娘教训得是,月儿记下了。”
看着月娘这么听话,田氏有种调教的快意,没忍住话茬,滔滔不绝继续说教:“如今京都都在传,他家功高震主,无法无天,竟然敢殴打天子血脉,当真不要命了。”
“我给你说,那个姜小公爷无法无天了,是出了名的陵州纨绔,可不要因你一个人毁了付家女儿的声誉,让我的沅娘和锦娘说不到好亲事。”
田静娇教训完月娘正洋洋得意,全然忘记让付沅娘和付锦娘冒领月娘的名头在曹瑾的赏菊宴上出的丑。
心下鄙夷,可面上月娘还是一一点头应下了,已经迫不及待看田氏被打脸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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