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已儿子也许没用,但说老两口的儿子,绝对有用。
时宝宝耳朵特别好,刚好就听见了,开始耍横,“你们拿不拿?今天不拿,我们就明天来,明天不拿,我们就后天来,天天在你们门前哭,给你们全家都哭丧,哭死你们。”
“你~”气得王老太直跳。
这又是演的啥?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耍横的怕不要命的,他就是要拿捏老院的人。
“拿钱,你们把钱拿出来,我们保证以后不再来闹,给钱买个清净可是很划算的哦,你们好好考虑一下。”
这句话,完全体现出他的不要脸。
在他们面前要脸,那就完了。
拿钱?呵呵,他们真是看得起自已,钱进了他们两口子的口袋,那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带走半分。
要钱没有,要命两条。
王老太指着时宝宝鼻子大骂,“你个不知道哪里出来的野人,还敢在我们面前作威作福,你算个什么东西?连刘大严都不敢在我面前,吆五喝六,要求这要求那,没钱。”
“他以前赚几个?你们那一家子,都是喝西北风活着的?全用了,没有,家里一分钱都和他没有关系,他赚的钱,他们一家子,自已都用光了。”
时宝宝轻笑,“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我爹那钱用光了?拿不出证据,就表示,你们说的是假话,我可以去公安局,报警,说你们扣留我们家财务,你说,那个时候,公安是听你们的还是听我这个报警人的?”
王老太刚想骂,又被时宝宝堵了回去,“即使他们没有证据证明你们确实拿了,但儿子孙子告老子这件事,可就要在十里八乡镇子上出名,恭喜你们,以后出门人人都认识你们。”
最要面子的人,刘老头莫属。
上次和老三分家,都是下了好大的脸,这个贱人要真是做出这事,那他是门都不敢出,怕别人在背后指着他骂。
最后无奈,周围的人瞎起哄的越来越多。
这样场景他们不占优势,他想着退一步,“现在都是你们在说,我怎么知道老三是什么意思?万一他没那个意思,你们岂不是哄我?”
死老头,脑壳一点儿都不晕,转地挺快,还好他们早有准备。
就等着给他们最后一击。
“那我们一起去问问我爸,看他是不是我说的意思。”时宝宝一点儿也不心虚。
在前面带路。
俩小子跟在老两口后面,他们得防着半路上他们逃跑。
周围的人也开始散去,没事儿的想看热闹的,跟在后面去看看,
张翠花没去,转身关上大门,往房间跑去。
几个屋子的人,全部贴着门听外面的动静,就是没有一个人出去,他们说不过爹娘,怕成为炮灰,没想到老三的几个崽,脾气这么大,怼长辈可谓是丝毫不输。
张翠花推门而入,床上躺着一个光膀子的男人,呼噜打得震天响。
她一巴掌扇在他手臂上,“啪”的一声,把床上人躺着的人,吓得一个激灵,立刻恐慌坐了起来。
看见是她坐在床边,气得吹胡子,“我说你个死婆娘,大清早作什么死?”
“我活得好好的,没作死,你们家老三是真快死了。”张翠花说得很是无所谓,反正又不是她兄弟,关她什么事儿,别说老三,即使是老三一家子都死了,也不关她的事儿。
但是,他们提到钱,那关系就大了。
几兄弟赚了钱,都会给到老两口手中一些,作为贴补家用,不过,就老三实诚,赚多少钱,给多少钱,其余几个兄弟,全部都是报价低一点儿,给家用少一点儿,最后落在自已手上的钱才能多一点儿。
这么一点儿一点儿积累下来,他们手中还是多少有些钱。
老两口有多铁公鸡,他们谁不知道,就老三是个傻子。
都说傻子有傻福,有个屁,看,傻子一家都被赶了出去,还没有分文,这不是把一家人往死路上逼嘛,就他那个腿,赤脚医生来看过,说只能往省城里送,他没办法。
谁出这笔钱?
最后为了不拖累老院,在最需要他们的时候,老两口开口说分家,最后只是分走了他们一家。
之前还是风平浪静,可自从这个野人回来了,全乱套了。
这下看怎么收场。
听到老三快死了,老大心里是冷漠的,他没觉得有啥感触,从小老三就怂,他最不喜欢他可怜兮兮那个样儿,对这个兄弟,没什么感觉,他们搬走了,他还松口气,自已又可以少盖一间房子。
大儿子看着看着就快结婚了,家里还依然什么都没有,他自已是有些钱的,如果有些东西,不用出钱,也能做到,那他为什么要出钱?
随后,他继续躺下,“死就死,他填他的坑,大清早的,说这个晦气不晦气。”翻了个身,想到什么又翻回来,“你是说今天要带妮儿去镇子嘛!快去快回,我再睡一会儿。”
见他不耐烦的样儿,张翠花气得又在他身上甩了一巴掌,去隔壁叫刘心暖。
俩老的都出马,就不用她再跟着,反正他们是绝不可能拿钱出来,这点儿,她还是很放心的。
现在,还是办好她们的大事,最要紧。
一群人风风火火赶到破破烂烂的屋子。
早晓得之前就不该砌墙,那样看着还要惨一些。
老两口本意是在他们这边来,自已关上门来说话,别让人看笑话。
结果,一路上,他们三个狗杂种,看着人就喊,别人一问,他们就说,搞得最后这边也是一群人,围着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