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倒是能说,就是不知孙大娘的能不能说?”赵寒烟问。
孙大娘沉吟片刻,又往嘴里放了一颗,对赵寒烟郑重道:“你容我想想,今天回去跟我们家那位打个商量。你明天这时候来,我给你消息。”
“好!”赵寒烟见有机会了,十分高兴,又出钱买了两斤花生回去。孙大娘不想要她钱,赵寒烟非给了才走。
转身见街对面的茶铺坐着一位熟人。
赵寒烟笑着跑过去,问白玉堂怎么会来这。
“他家包子不错,来吃早饭,你怎么在这?”白玉堂问。
“来买花生米。”赵寒烟笑着叫老板也给她来一笹小包子。
“你没吃早饭?”白玉堂问。
“嗯,赶早来的,想从头看孙大娘是怎么生火烧油炸花生米
。”
白玉堂:“那你可学到了?”
赵寒烟叹口气,“看是看完了之后,但还是没看懂。点火,烧火,等油热了,就揭开油锅的盖子,下花生米。很简单的步骤,没什么特别。像这种反复要用油炸的,很容易控制不好火候,就算保持一样的火去烧,油的热度也会越来越热。所以第一锅炸出来的,跟第二锅就不一样。孙大娘偏偏就能避免这点,就很厉害。我看她炸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用脚踢木头撤火,过了会儿又会添上,看起来很随性,没规矩可循,可是这炸出的花生米就是火候刚刚好。”
“她干得年头多,孰能生巧。”白玉堂道。
赵寒烟点点头,“不过她的花生比别人炸的更酥脆也是事实,我觉得这里头肯定有我没想到的学问。”
热腾腾地包子这时候上来了。
白玉堂:“吃吧。”
赵寒烟笑着点头,倒了些醋,夹包子沾了沾醋,然后送进嘴中,包子是很简单的猪肉大葱馅,猪肉肥瘦相间,这样才不柴,口感咸淡适中,汤汁也不多不少,馅里的葱能恰到好处地突出了猪肉的鲜美,并减少了油腻感。
“嗯,这包子真好吃,不愧是你挑的地方。”赵寒烟赞道。
“是么。”白玉堂这时也夹了个包子尝,味道确实不错,这也算歪打正着了。
赵寒烟忙活了一早上,早就饿了,连吃了四个小包子,转头无意间看到街上有一位二十多岁的
男子正正面色疲惫地往前走,眼睛不时地往四周搜寻,很焦急的模样,似乎在找什么人。随即他看到这边的包子铺,闻到了浓浓的肉香,喉咙动了动,又皱眉忍下了。
卖包子的老板招呼他,问他吃不吃包子。
男子无力地摇摇头,继续往前走。
男子心声:我哪还有脸吃饭,孩子都找不到了,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男子转即就摇摇晃晃钻进了一个小巷里。
赵寒烟放下筷子赶紧追上,白玉堂见状也跟上。随后俩人看见躲在小巷墙根底下抱头痛哭的男子。
“你这是怎么了?”白玉堂也看出这人似有难处,开口问道。
“我女儿丢了!”男子有些疯的抓着头,“我昨夜带她来州桥逛夜市,她要吃山楂糖,我就去给她买,结果转头我就找不到她了!”
“莫非你在这找了一夜?”赵寒烟问。
男子点点头。
“你女儿叫什么,长什么样子,我叫人帮你一起找。”赵寒烟忙问。
“她叫素素,小圆脸,杏眼,十岁,就这么高。”男子站起身来,比量了下自己的腰部,转即非常绝望道,“可她是个哑巴,你们喊她,她应不了的。”
赵寒烟一听说是哑巴,皱了眉头。白玉堂也是如此,和赵寒烟互看了一眼。
“一晚上没找到,怕是难找了,昨晚怎不叫你家人帮忙,怎没去报官?”白玉堂不客气地问。
男子脸色变白,眼中闪烁出恐惧:“我……我不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