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从刚相见到如今蛇肉已经吃完,黑衣人一共只说出一个字。
但不知为什么,这黑衣人必须再对付我们。
难道真像陈威廉说的那样,他追踪我们就是要守护我,我终究还是300年出青眼龙。
无论是否为保护本人,刚刚救命之恩,本人一定要谢谢。
便拿出壶来,以水代酒地对黑衣人说:“哥,大恩泽自不必说,我们先以水代酒吧,日后若是需要我,就开口吧!”
黑衣人一见,还掏出水壶连饮数口。
““我只是淡漠了,姓冷,名漠了。这个时候黑衣人和我聊了两句。
淡漠了吗?
不得不说真可谓是人见人爱、有足够高的冷。
“不知道冷兄的师承是什么,”陈威廉探问道,“在大家的印象中,江河湖海,好像没听阁下这号人的。”
淡漠不语,只是拿出飞刀递给我。
一柄普通飞刀,刃上还刻有一“寒”。
但一看清这“冷”字头,我当场惊呆了。
多熟悉的字迹啊,无数次翻阅过无数次思念的字迹啊!
即使化了灰也忘不了那字迹。
爷爷啊!
这“冷”字肯定是外公刻的!
所以我就急着问:“您跟我外公有啥关系呢?他现在去哪了?您能带我去看他一下吗?”
但冷漠并不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收回飞刀。
接着又将火堆踩灭,我以冷漠与之说第三句:“若不愿死亡,今夜不上锁龙谷或生火,在此安营扎寨歇息吧!”
折腾了一阵后,天渐渐黑了下来,太阳也下山了,明显不是锁龙谷好时候。
我们三人同样是从漠不关心的提议中支来过夜的帐篷。
我们共有三顶帐篷,王月与我同住,陈威廉与细腰挤兑着一顶,其余的那顶留给黑衣人淡漠,但他并不想要。
只见他找到一棵近旁的树,迅速勾住两根树枝间的绳索,一张简单的吊床便映入我们眼帘。
做完吊床后,淡然地回过头来嘱咐大家:“无论夜里发生什么事,还是你看见的事,千万不要慌张,不要到处乱跑,一定要睡好帐篷!”
那是他自从认识他以来的第4个字。讲完之后他就不顾我们听不听直接趴在吊床里闭着眼睛。
毕竟曾经有过同床共枕的体验,因此虽然略显拘谨,但王月对于与我同床共枕在帐篷里,并不抱有太多抗拒。
我把王月摔下来的简易枕头用衣服递给她说:“今天也是一天劳累,休息好!”
“羽哥哥,你有什么疑问么?”王月拿着枕头乖乖的躺着。
“快说话!怎么了?”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王月的脸微微红了一下,温柔地问:“早上在坡上的赵冲想欺负我。那时候你不是特着急特生气吗?”
「那当然是,」不知为何王月忽然问这句话,却依然如实地回答:「幸好细腰一声吼就启程我异能。否则的话,结果实在不堪入目。」
认真地说,凭那个时候的条件,只要能挑出来,我确实可以做到一刀刀刮掉这一次。
王月接到我的回复后,不再逼问,只是娇声道:“羽哥哥,是不是倚着您的肩呢?”
我赶紧伸手对着王月说:“当然有,前提是你不要反感!”
王月站起来,将叠好的衣服往我头底下一放,然后将头轻轻凑在我全部肩上说:“羽哥哥,好生养个枕头!”
闻着王月的体香,轻轻揽过她的肩,不自觉地陷入深思,久久不语。
1个多月前我最想做的事情也无非就是多挣几个钱找个还可以嫁的女孩。
而如今我的心愿基本称得上已成为现实。
但我一点也不觉得快乐,相反危机感比较强。
如果时光可以倒转到1个多月以前的话,估计会选择平淡的小诊所里生活。
锁在龙谷路上,前方一定是比较危险的,很可能连我都回不去。
话说心里话,这一刻我不太担心自己所处的环境,因为我就是三百年一处青眼龙的传人,所以这一切我当然都无法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