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我最近的小论文连续拿了全班最高分,教授说可以让我参加他的项目。我们这个教授长得特别像christianbale,算是我们系里的颜值担当,学术成就也很高,就是年纪稍微大了些,但我们系的女孩儿们还是都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说起来,自我们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不知道你最近好不好,是不是每天都在忙,或者满世界飞,无论如何,身体重要,需得多保重。
另外我得告诉你,每一天我都在想你。
苏曼
写于凌晨四点海棠花未眠
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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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i穆西山,
周末我们几个做了一次短途旅行,去了羊角村。你一定猜不到,这次是我开的车,我好像已经不再害怕开车了。但我得告诉你,我开车的时候,总感觉你坐在副驾上看着我,所以我才可以心平气和毫不畏惧地踩油门。
我们住在河边的一个小房子里,房东还给了我们一条船,我们可以随意在河上泛舟。你知道吗,这里的房子都是芦苇做顶,看着像一个个的矮人国小屋,和阿姆斯特丹的房子不一样,但你也知道的,他们都长得很高。这里很安静,随时能听到鸟叫声,和莱顿又不大一样,在莱顿我能感受到大学里的年轻人很有活力的样子,而这里美得更像个虚假的童话世界。
不过羊角村的路都太窄了,骑bakfiets不太方便,而且他们也没人愿意载我,所以他们出去骑车了,我就在屋子里给你写邮件。
北京现在已经暖和起来了吧,玉渊潭的樱花不知道开了没有。如果开了,希望它们帮我向你传话,我很想你。
苏曼
写于凌晨四点海棠花未眠
4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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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i穆西山,
给你推荐一首好听的歌,陈鸿宇的《来信》,这几天我一直循环播放。歌里似我,也不是我。
“信中那故往
纸上客乡
辗转而成一张床
如常,攀附圆滑如常
模样也都如常
你看我们都在路上
仍不解为何而忙
累也熙攘,病倒如常
世故大都如常
你说不再虚设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