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英的话一出,玉褚煊沉默着,他当玉褚煊会好好考虑。
玉褚煊忽然哈哈大笑,惋惜道:“我是玉褚煊,你当我是玉褚翊呢,如此识大体,好说话。”
他干脆挥手:“拉下去。”
……
玉国皇帝死后,玉褚煊为玉国皇帝寻了病逝的借口,很快死讯传遍玉国。
国内举国哀哭,白绸飘展,殊不知华贵的棺材中根本没有玉国皇帝的尸体。
玉国皇帝早碎成了一堆腐肉,被玉褚煊投进了玉国皇帝常炼丹药的炉子中。
玉褚煊紧接着便用玉褚翊的储君身份登基,并在玉国皇都内通缉景砚。
长秋宫。
景宁被玉褚煊反反复复折腾着,她分不清有多长时间了,只觉自己陷在濡湿潮热的环境里,连呼出的气息都是闷热的。
她一边享受无尽快乐的同时,一边又头昏脑胀,几欲要疯。
景宁再承受不住,她抗拒推嚷,嗓音轻颤不行:“好了,好了,褚翊,我受不住了,你快停下吧。”
玉褚煊未有所觉似的,丝毫没有理会,即使额间已汗流不止,依旧不知疲倦。
但在一侧黑黢黢的暗影中,他双眸异常莹亮,清醒。
“知道今晚你一共喊了我多少声玉褚翊吗,二百七十三声?”
景宁没多想,以及没力气多想,只羞怯道:“这么多吗,可能你从前说最爱听我叫你褚翊吧!”
“那是从前,”玉褚煊想也没想厉声脱口。
景宁吓得哆嗦一下,还没等她问缘故。
仅眨眼的功夫,玉褚煊神情麻木,态度也麻木,自嘲道:“说的对,我爱听。”
“褚翊,褚翊,我求求你了,”贴在身上的人纹丝不动,说完话又着急非常。
景宁便是说这几句话,她已分出大半力气。
到头来一点得不到对方体谅,她不由伤心啜泣,哽咽嗔怪。
“你怎么总是怪怪的,常常像两个你,这种事上,你对我越来越狠心了。”
“褚翊,我喜欢白日的你。”
景宁的话音未落,玉褚煊眼神沉下,呵笑一声停了下来。
他瞧回景宁正脸,见她嘴唇都忍的咬出了鲜血,满脸泪痕不成样子,他勾起景宁的下颚,欣赏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
在残忍的目光打量出来前,玉褚煊眼里浮现些复杂神色。
在他还未意识到什么,手指就落到景宁染血的唇上,揉擦下了一抹。
玉褚煊定了定眸子,才嗤笑起。
“喜欢白天的我是吧,好啊,你很快就拥有一个白日夜里都表里如一的我了,让那样的我得你喜欢去。”
说罢,他甩开景宁的下巴,抬腿迈下床榻,披上外衣便要大步走出去。
景宁最怕的就是玉褚翊不作声的离她而去,怎奈她浑身疲软,起不了身,着急之下只好侧身喊道:“褚翊,你去哪?”
玉褚煊边穿衣,边狠心地头也不回道:“朕初登基,去后宫嫔妃处看看,见点新人,母后早点安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