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翊,别,”就在玉褚煊迈出门的那一刻,景宁这么听说,她面色难看,想不顾一切起身去追。
终究又累又疲,还掺杂突如而来的悲伤,昏死在床边。
景宁昏后,宫人进去后才现,纷纷着急惊唤景宁,玉褚煊听见也一点不顾,脚步走得更快。
……
景砚就藏身在玉国国内,玉国皇帝丧他听见了,玉褚煊登基他也知道了。
可数日下来,景砚未闻容英消息,月姜安好,玉褚煊还下了通缉他的诏书。
虽然通缉景砚的范围只在皇都内,没有弥漫到他城,但他想在严峻形势下潜进宫中救人也难。
此次跟安国不一样,玉褚煊令人琢磨不透,他手中自己在乎的人又多,景砚若选择离开兵玉国,保不齐玉褚煊会选择伤害谁。
举步维艰下景砚打算放手一搏,把玉褚煊冒充玉褚翊的事传出去。
谣言总是最凶猛的恶兽,玉褚翊不在景国,反而被玉褚煊私藏在了玉国,他就更难自证自己是谁。
玉国百姓不会不对如今的君主产生疑问,而玉国贵族最是疑问中能催动玉褚煊心烦的人。
若玉褚煊想平息臣子的怀疑,他必要做一番与景国商议解除谣言的事。
景砚势必要从中与玉褚煊换出月姜她们。
……
很快,玉国新帝存疑的事就弥漫在皇都内,民间纷纷扰扰,朝堂上臣子们面对新帝也神色各异。
玉褚煊现底下人欲言又止的神情,下了朝还有几个自恃与玉褚翊亲近的人来找他,问此事怎么看。
玉国臣子不知新帝挟持了景国太子妃,还莫名下在玉国捉拿景国太子的诏书。
问其在玉国内捉拿景砚的原委,玉褚煊敷衍道:“先帝托梦。”
他碰见这种事就烦,玉褚翊想做明君,最不忌的便是善纳人言。
玉褚煊就懒得听,景砚做了什么,他又不在意。
装了玉褚翊快十年,玉褚煊烦腻透顶,他压根不爱江山,也不适合守江山,只希望玉褚翊赶紧让自己得偿所愿。
玉褚煊频频冷淡处理,玉国臣子心道该信自家皇帝,但偏偏自家皇帝登基后性子古怪了许多。
总似有似无地让人看出几分暴虐之感,他们害怕新帝成了先皇的样子。
就有玉国重臣商量与景国交涉,问能否让九皇子回来拜祭先皇。
谁知得到一句先让他们新皇出来,把先帝托梦缉拿自家太子的事解释解释。
玉褚煊不搭理,事情又陷进了僵局。
这更引玉国群臣猜测。
……
景宁病了半个月,病到直至她醒都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她只看见殿内半黑不明。
在想起玉褚翊离开的背影后,她恐慌地就要起身,不想还是没爬起来,依然无力地倒在了床上。
可是这下她碰到了旁边有人,景宁努力撑起身子去看,模糊间宛如望见了心安所在,她松口气笑道。
“褚翊,还好你回来了,对不起,我不娇气了好不好,你什么样我都喜欢,别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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