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失败了。
喻波遗憾的想。
可惜这次还是没能把人引出来,估计下一次希望更加渺茫。
一招用多了傻子都得警惕。
更别说那姓谢的,人家非但不傻反而精明的很。
想到这里,喻波就觉得太阳穴突突突个不停,他揉了揉,睁开的眼眸有些苦恼。
他是真的不想放弃。
那女的能有那么好的车,绝对藏了不少物资。
要是能搞来一点或者全部拿到手,接下来大概很长一段时间就不用愁食物了。
可惜姓谢那女人太警惕,不管老人小孩去求助都不肯开门,就死死呆在那个龟壳里面。
他想的所有招数都没用。
毕竟人家根本就不搭理你。
连面都见不着,再多的计划又有什么用。
还有死老太婆也是个废物。
只是叫她把人引下楼这么一点小事都没办成,真不如死了算了。
喻波冷笑,粗糙的手指在扶手上一下一下的敲击。
男人眼神幽幽看着窗外被风沙遮住朦胧胧的地方。
耳边是孩子醒后吵闹的声音。
心里那股烦闷越发浓烈。
喻波忍了忍。
最后到底没能憋下这口气,握紧的拳头猛然捶在木质沙发扶手上发出‘咚’的声。
“呃。”
喻波身体一僵。
动作间戛然而止。
…………
…………
范老太心情舒爽,仿佛打了胜仗似的,得意洋洋回到家里给自己倒了指甲大小的水,放到嘴唇上润了润,缓解干裂带来的刺痛。
呵呵。
一个窝囊废还想跟老娘斗。
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范老太高昂着头,衬得那张骨瘦如柴的脸更加刻薄。
不过范老太好心情还没保持多久,就因为好大儿突然的尖叫给打断了。
“妈!妈,你回来了!”
一个大概有三十来岁,上半身赤裸下面大裤衩的赖汉吸拉着人字拖从房间里出来。
“妈,今天吃啥啊?”男人边打哈欠边询问,说完他看着范老太身上的床单皱了皱眉。
“大热天您披床单干嘛,生病了?”
“别管那么多。”范老太轻轻的拍了男人一下,往后看了眼:“我孙子呢?”
对待这个唯一的孙子范老太格外仔细,每次回来第一句就是率先询问孙子。
那份关注力是连大儿子都比不过的。
“在屋里。”
男人话音一落,房间里婴儿哇哇的哭喊声就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