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大人,这是否不妥?”祝清宁试探出声。
心中却跃跃欲试,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缓解和男主的关系,说不好,让晏礼辞心中的仇恨少一点,将来也能放过祝家。
晏礼辞淡然的眸子瞥她一眼,朝另一边走去,只落下一句:“随你。”
好似祝清宁上不上药于他而言,无关痛痒。
祝清宁对容雅使了个眼色,容雅立马上前半步推搡祝清宁,“小姐,你的伤比什么都重要,如何能耽误,还是赶紧上药的好。”
祝清宁满脸推脱不得,难为情道:“那便劳烦晏大人了。”
她很快追上晏礼辞的脚步,却见晏礼辞不是朝方才的雅间去,而是往相反的方向。
二楼的最右侧,是风雅颂最好的房间,风雅颂作为京城最好的酒楼,普通的房间便价值千金,至于那间最好的上房,据说还没有人住过,只因为住不起。
直到一个月前,便听闻这间上好的房间有人住进去了,京城人人纷纷测测,这个房间主人半点消息都没有摸到。
看着晏礼辞脚步一直往前,始终没有停下,祝清宁微惊,难不成,包下这个房间长住的人,是晏礼辞?
“包下风雅间的人,是晏大人?”祝清宁问。
这个房间有个好听的名字,风雅间。
虽说晏礼辞今日包下风雅颂,可风雅颂有个规矩,那便是这最好的房间风雅颂不在约束之内,就连掌柜的都不能因为别人包下风雅颂便驱赶风雅间的客人。
走在前方的男子不语,祝清宁只看到他冷漠的背影,随着人的动作,衣摆翻飞,就连风都格外偏爱他。
“晏大人,你走慢些……”
走着走着,祝清宁便跟不上晏礼辞了,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只要祝清宁快要追上他,他的脚步便会更快几分。
似乎怕她离他太近。
就这般嫌弃吗?
祝清宁腹诽几句,便加快脚步跟上去。
她一时没注意,自己刚说完话,晏礼辞便停下了脚步,祝清宁一冲上去,径直撞在晏礼辞的后背。
“啊……”她娇滴滴痛呼一声,求生的意识叫她双手抓住什么,控制自己往后倒的身子往前倾,猛然环住了晏礼辞的腰。
男人的腰肢结实得很,身子有些僵硬,浑身酝酿着一股蓄势待发的风雨。
手背上传来冰凉的触感,祝清宁头皮发麻,晏礼辞的手指一点一点掰开她紧扣的双手,冷冷道:“祝大小姐就这么急不可耐投怀送抱,就不怕损了自己的名节吗?”
直到祝清宁的手被尽数掰开,晏礼辞转过身来,俊雅的面庞,却毫无半点儒雅之感,那张脸上,嘲讽,阴狠,阴云密布。
“晏大人,你误会了……”祝清宁抽了抽手,纤细的手腕攥在晏礼辞掌心,她能感觉到他手指在细细摩挲。
那种感觉很难说,好似先玩弄,下一秒便会用力将她手拧断一样。
“误会?”晏礼辞眯了眯眼,“什么误会,一年前祝小姐可是亲口说的,只有位高权重男子才配得上祝小姐?”
他朝祝清宁逼近,腾出一只手,捏住祝清宁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他对视,“如今,祝小姐难道不是在……刻意勾引本官?”
晏礼辞头压得极低,眼睛逼近祝清宁,想看清她眼中的情绪。
咫尺的距离,祝清宁能感受到晏礼辞身上的体温正在往外翻涌,两人的气息都交缠到一起。
“晏大人……”祝清宁心跳都加快几分,到底是谁勾引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帅气年轻的皮囊,晏礼辞的资本,谁人能不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