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左星凝又?去问?,“我们的样子?……和现?在一样吗?”
楚时音不肯再回答。
眼睛被遮上?,触感更为?敏锐。
左星凝的声音极低,呼吸却重,全部打在耳畔最敏|感的位置。
偏生……她的呼吸不老实,手不老实,说出的话更是不老实。
一字一句,都在引诱她想起今晨那个没有结尾的梦。
未被纾解的谷欠望牵引出来,梦境与现?实交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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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折磨,双重欢|愉。
即将释放的瞬间,楚时音凭本能找到左星凝的肩头。
狠狠咬住。
雾蓝色吊带裙垫在床单上,因沾了水,洇出一片深色。
又被人甩走,铺上几张纸巾。
把?楚时音扶起来,左星凝下地,去抽屉里拿了湿巾,小心清理。
楚时音没拦。
太累了,她靠在床头,手指都不想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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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有轻微的沥淅响动,似是落了雨。
花朵飘摇,盛开的花瓣盛满雨露,湿软泥泞一片。
雌蕊受不住这?狂风骤雨,越发红艳,静悄悄地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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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手里擦拭的湿巾不知怎么就不见了踪影。
左星凝欺身上前,落下吻。
结束的很快,接连的刺激之?下,那里碰都碰不得一下。
这?下,楚时音是真的一点儿力气都没了。
好在,左星凝没再?作怪。
下了床,她又恢复了以往那种乖巧的做派,好似狼狗变成家犬,只剩下温顺可爱,帮主人清理时,动作极其轻柔。
怪会装模作势的家犬。
楚时音觉得,她就是被这?幅任人拿捏的样子给骗了,一到床上,自己莫名其妙成了被拿捏的那个。
小狗被她惯得,胆子越来越大?。
磨了磨牙,楚时音扬手一拉被子,缩进去。
等左星凝洗完手回来,便见她只从被子里露出一个后脑勺,置气一般。
左星凝走过?去,先把?床脚另一床折叠整齐的被子抱走。
村里空闲的房间不多?,像她和楚时音、林霏和于思雅都是两人并住一间,但被子还是两床。
收拾完,左星凝找出楚时音惯常穿的长?袖睡裙,抱着一起钻进被子。
楚时音阖着眼,身子略欠一欠,让她进来。
“姐姐,”左星凝把?衣服递她怀里,“穿一下睡衣,不然?我今晚都睡不了觉了。”
楚时音默了默,坐起来穿好,等她再?进被窝,灯光也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