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忆良欣喜若狂,心道刚刚王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夸女儿俊,定是看上女儿了。。。
贤王府
二殿下眉头紧皱的看着账本,一旁的海胖子战战兢兢,这个月遇上好几个硬家子,输了不少钱。。。
雪莫闻将账本重重摔在了茶几上,怒道:“一个月不如一个月,竟然输掉这么多,说,倒底怎么回事?莫不是你私下吞了这笔钱?”
庶女难为14
二殿下的狠辣谁人不知?
他三岁习武,功夫了得,任是纵横江湖多年的海胖子,也只有俯首拜下风的份儿。
二殿下不单狠辣,还贪财,只恨不能将世间所有珍宝都尽入他囊。
帝都城里的他的产业多不胜数,地下黑钱庄便有三家,专用于赌场借贷,青楼五家,酒楼十一家,米铺,布庄。。。等等,不计其数,有传言称,二殿下家的库房,堪比国库,。
海胖子扑通一声跪在了二殿下跟前,磕头如捣蒜,辨着清白。
若真拿了钱被揍一顿也无妨,冤就冤在他真的一分都没多拿。
海胖子有时也恨,恨自已怎会瞎了眼和二殿下勾搭上,自已明明也是股东,算是二老板,却在二殿下面前像条狗一般活着。。。
“殿下,奴才发誓,决没拿大荣庄分毫,若有谎言,天打雷劈。”海胖子两腿筛着糠,一身肥肉颤颤悠悠,似只发病的肥猪。
雪莫闻见他说的诚恳,也谅他没有这个狗胆,这才慢慢悠悠的抬了抬手:“起来吧,说说这倒底怎么回事。”
海胖子见脱了险,连忙起身,擦了把汗,道:“殿下,您有所不知,前日有一小男孩前来赌钱,也不知何人教授他一身听色的本领,只用一个铜板便赢了八十万两银子,奴才派人前去抢回,却谁知被人暗算,让那小子跑了。。。”
什么?一个小男孩?八十万两?
雪莫闻仿佛看见成堆成片的雪花银从他指缝间溜走,他留也留不住。
“没用的东西,一个小孩都对付不了,要是再来十个八个这样的小孩,那大荣庄是不是准备关门大吉?”雪莫闻气急,大荣庄可是他最赚钱的生意之一,怎能不急不气?
海胖子被他这一吼,腿一软,又跪倒在地“殿下息怒,小的该死。”
“该死,你真的很该死”雪莫闻狠瞪他一眼,又道:“知道是什么人吗?”
海胖子道:“尚不清楚,只知道他进了宋府,您也知道,宋府是大宅,我们不敢轻易得罪,这不等着殿下您发话么。”
庶女难为15
若是有了雪莫闻的支持,他们自然是不惧宋府的势力,大可以堂而皇之的进去找人。
雪莫闻想了想,摇头,道:“听闻老六前些天去了宋府,也不知是否有私交存在,若是老六私下与宋家交好,我们如此行动老六必然会知晓,到时他在大殿之上参我一本,那我岂不是得不偿失?”
海胖子再抹了一把汗,二殿下将钱看得极重,决然不会任由这八十万两雪花银就此易主,不论如何,他海胖子算是暂时脱险了。
“这样,这件事先放一放,等弄清楚那小子的身份再做定夺,最好是在宋府之外将他抓住,明白吗?”
雪莫闻交待着,眉头都皱成了一条麻花,八十万两雪花银,这让他如何不心疼,且让那小子暂时替他保管几天,待将他捉住,定让他尝尝雪国十大酷刑,让他知道知道,赚他雪莫闻的钱,那是必须付出沉重的代价的,让他有命拿,没命花。
宋府外多了许多眼线,明的暗的,他们盯住宋府所有的出入口,试图找出那日赢了八十万两的小子。
府内,偏辟的小院里,宋玉灵正啃着大鸡腿,喝着骨头汤,那叫一个爽。
一旁的孙婆婆拿着银票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试图找出这张银票是假票的痕迹,只可惜,她尚未成功。
玉灵含着一口肉,口齿不清的说:“我说老太婆,你这疑心病也太重了吧,都说了这是通票,正票,你还不信,不如你现在就去钱庄兑兑看。”
孙婆婆干笑一声,将票子折了放入衣袋,见玉灵已经将刚刚她送来的烤鸡吃了个精光,骨头汤也喝了个底朝天,连忙上前收拾,赔笑道:“五小姐,不是老婆子不信你,只是,只是这么大一张票子,老婆子也从没见过,自然是要瞧清楚些,您说是吧,嘿嘿”
孙婆婆心里嘀咕着,这五小姐最近怎的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与之从前的柔弱模样,简直是判若两人。
瞧着孙婆婆离开的背影,玉灵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脸上那无所谓的表情淡去,逞强笔立的肩头秀背下耸了些。
近身博击1
世态炎凉,人情淡薄,她早已尝够尝惯,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
唯有钱财傍身,心底方能有一丝安稳。
她名份上虽是宋府的五小姐,可实际上,宋府上下,除了小绿,没有一个人将她放在眼里,就这倒粪桶的瘸子老王,都不带正眼瞧她。
这些倒也没什么,只要她有钱,她照样能吃好住好,这不,丢了一张最小的票子给孙婆婆,她便日日将好吃好喝的送了过来,还给她和小绿换上了两床新棉被。
据她上次出门赌钱已经过去半月,身上的伤势已经全好,她在院里试了试身手,打了一套近身搏击拳,没有任何花花招式,每一次出手都是为了将对方击倒,讲究快准狠,不给对手还击的时间和能力,力求数招之内便将对手ko。
宋玉灵忍不住暗赞,仅十岁的身体,便有不凡的内劲,假以时日,她定能成为一等一的高手,看来正版宋玉灵是个相当刻苦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