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一男一妇坐在桌前“这个送给你,留着做个记念”
“真是搞不懂你心里在想些么,刚刚送音管给你,你很爽快的收下,现在又这般扭扭捏捏。”
“那音管你是以朋友的身份赠与我,我当然爽快的收下,而这是工作的酬劳,我只拿我应得的,不过,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也就客气,多下的等我赚了钱,连本带利的还给你。”
他突然觉得头好痛,这是怎么回事?脑子里出现的那两个人是谁?他为何会记得这样清晰?
冷尘见他死盯着她们的衣服看,更认为他就是那种不怀好意的登徒浪子,伸手一把将他推了个老远,他这一推却将洪绍从头痛的深渊拉了回来,他甩了甩头,问冷尘“我刚刚怎么了?”
偷看她洗澡
冷尘见他死盯着她们的衣服看,更认为他就是那种不怀好意的登徒浪子,伸手一把将他推了个老远,他这一推却将洪绍从头痛的深渊拉了回来,他甩了甩头,问冷尘“我刚刚怎么了?”
“管你怎么了,滚,马上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洪绍此时有点晕呼呼,揉了柔太阳穴便出山去了。
丽纱等人听到响声,纷纷潜下水,后见没什么事便又探出了头,大声问山石后的冷尘是不是有人来过。
冷尘失口否认,硬说没有,他知道丽纱的脾气,若是让她知道刚刚有一男子试图前来偷窥,那还不得上前将他捉了狠揍一番,可刚刚那男子正好看到他莫冷尘正在偷看。。。所以,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好。
这时她们水也玩够了,腹中肌饿,便上岸穿了衣服回了聚福楼,一路上冷尘闷不吭声的跟在她们身后,涨红着脸颊,时不时抬眼偷瞧丽纱几眼,他心中有愧,虽说有愧,可他脑子里却总是浮现丽纱在水中那组画面。。。
洪绍的队伍隔天便起程赶往金月国帝都,因帝都越来越近,洪绍脑子里奇怪的画面越来越多,但总是很模糊,他没有告诉紫衣,怕她担心,只是再无心思一路停下游山玩水,心中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催促他赶往帝都。
不出数日,他们的队伍便抵达了金月国的天子脚下,进得城去,洪绍觉得每样东西,每个地方,他都觉得很熟悉,却又很陌生。
紫衣见他脸露迷茫之色,心道不好,连忙让他从马上换入马车之内,这儿是他的故乡,想必会有不少认识的人,可不能让他提前露了脸,横生枝节,只盼那名叫丽纱的女子不在宫中才好,待进了皇宫,见了皇上,她自会替他圆谎。
长青国派使臣前来议和,折子早就递到了子卿的手中,他本就不是暴君,对打杖之事也是极为反感,这次长青国主动提出议和,他吃惊之余也是份外欣喜,只盼那使臣早些到来,结束那西北连年的战事。
他是洪绍,不是子墨。
长青国主动提出议和,他吃惊之余也是份外欣喜,只盼那使臣早些到来,结束那西北连年的战事。
贵公公慌乱的脚步声传来,子卿将埋于成堆的奏折间的头抬起“何事惊慌”
“回皇上,是,是长青国的使臣到了,正在宫外候旨”
子卿大喜,忙道“快宣”却见那贵公公非但没能领旨而去,反而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还有何事?”
“皇上,奴才听那侍卫说,说那使臣与,与子墨王爷长得一个模样”
子卿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和子墨长得一个模样。。。传念又一想,这天下何其大,偶然有两个人长得相似也无甚大不了“宣”
贵公公转身退下,子卿却再已无心政务,只想立马一睹那众人口中与子墨极为相似之人。
洪绍与紫衣随着带路的侍卫行走于皇宫之中,洪绍对这皇宫似乎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即熟悉,又有着一种发自内心的抗拒,若非皇命在身,他真想立即转身向后走。
一路而来遇到的众多侍卫及太监宫女们,看到他时个个都是惊慌失措,怎么,他长得很吓人么?
紫衣一路很是紧张,看到宫内这些人的反应,她知道他们都是认识他的,她努力的使自已镇定,一定不能出错,不能。
进到御书房,一位龙袍加身的男子正端着茶杯侧身喝茶,听到响声,他将茶杯放下,转过身来与洪绍对视,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洪绍吓的是,自已的样貌竟是与这皇帝有几份相似,他有一种感觉,似乎与这皇帝认识许久,可他却对他无法产生亲切的感觉,甚至,甚到有一丝憎恨。
子卿惊得是,这,这分明就是子墨,月色长衫不稀奇,长得像也不是重点,重点是他那气质,那种与生俱来的淡漠气质,这是子墨的重要特征之一,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他又怎么不识得?
子卿起身朝子墨走去,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子墨二字尚未出口,紫衣忙道“皇上,我等夫妻二人得本国皇上之命,前来与之尊国商议和平之事,这是妇人的夫君,洪绍”
他是洪绍,不是子墨。
子卿停下脚步,夫妻?洪绍?他分明是子墨,又怎会是洪绍?他没有死,丽纱难道没有找到他?
世间之事真是可笑,他深爱的女人爱着子墨,就算是子墨死了,她也爱,而今,她那深爱的男人竟然改名换姓的与别人结为夫妻。。。
子卿脸上原本亲切的笑容一扫而空,他冷冷的盯视着洪绍,道“洪绍,你真的是洪绍吗?”
洪绍虽然打心底不喜欢眼前这个男子,可他毕竟皇命在身,他必须对长青国负责,他上前一步,朝子卿抱拳“在下洪绍,奉长青国皇上之命,前来与贵国商谈议和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