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变态!”崩溃的嘶吼,太初红了眼眶,“妈的,你要是敢再绑我,老子就死给你看!”一瞬间又上升到生死相逼的程度了,琼瑶泪流满面:不带你们这么玩儿的,动不动就拿我出来说事儿……
“……”艳殇沉默了一下,停止亲吻以及下方蠢蠢欲动的突破,眼神直勾勾钉在太初身上,太初如芒刺在背,冷汗直流。“算了。”艳殇说,季太初长舒一口气,就听见下一句
“回去一起吊了玩儿。”
……
“你刚才要问什么?”艳殇把人放倒在怀里,不给人穿衣裳,就那么兴致盎然的看着这么一个惨遭蹂躏浑身青红交加的裸男,以一种羞愤难当想把他撕吃了泄恨的目光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克制下来的欲望又蠢蠢欲动了。艳殇不悦的皱了皱眉。“我我我我爹,在哪儿?”季太初把握时机成功打断了某人的注意力,身体僵硬做挺尸状躺在男人怀里,不堪入目啊不堪入目。
“皇宫。”好孩子有问必答。艳殇自然的抚摸着这具令他倍感迷恋的身躯,从发梢到脚趾尖,一寸一寸温柔的抚摸,半点不落下。太初在他怀里打了个寒战,满脸愕然:“靠?”都说他爹滥交了,丫不至于把皇帝被上了吧?!
“嗯,皇宫。他跟我爹私奔未遂,上届武林盟主又下了追杀令,最后连夜入了皇城。朝廷跟江湖素来泾渭分明,连武林盟主都会顾及三分。”艳殇似有读心术一般觉察了他的疑问,身子向后惬意的靠上背枕,一只手蹂躏太初的红唇,伸进去滑出来,进进出出,出出进进,像是在模仿某种活塞运动。太初被他摆弄的口水直流三千尺,好不容易喘了口气,急急道:“靠,这都几p了?”一个皇帝,一个武林盟主,一个菖蒲宫宫主……
“嗯?”艳殇童鞋又做出招牌似的疑惑表情,凤眼微眯,眼神中有流动的水光,晶莹剔透。太初吞了吞口水:真他妈香艳呐!
“唔……我的意思是,我爹到底有几个情人?”太初气没喘匀嘴巴又给堵上了,这次不是用手,是嘴。艳殇俯身含住他嘴唇舔吮,舌头滑进去淫荡的搅拌,津津有味的吃掉每一滴蜜汁。太初被吻到翻白眼儿,脸憋的发红。艳殇终于放开他,勾起舌尖舔了舔嘴角正往下滑淌的银液,媚眼如丝望着他说:“不清楚,没数过,大致天下间有名人士他会都有些交情……”
季太初缓缓扭头,泪流满面:你说的太含蓄了,那不是交情,那分明就是滥情啊啊啊啊!!苍天呐,大地啊!怎么就这么不公平啊!同样姓季,为毛儿到了他这儿就这么惨不忍睹?
“我爹是第一个。”艳殇看着季太初,眼光烁烁,分明是意有所指,“我爹是你爹的第一个男人。”“啥?!!”季太初被雷劈了,搞了半天他爹也是被骑的那个?还是被……n人骑?!太初捶胸顿足好不痛惜:“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为什么?”艳殇歪头看着他,鼻尖在他脸颊上蹭来蹭去像只大型犬科动物,“他们在一起很开心。”太初垂眸:是啊是啊很开心的被人追杀!
“那什么,”太初无力的闭上眼,气若游丝,“还有个事。”“说。”艳殇的气息浓郁喷洒在他脖颈处,诱人的淡香让太初有点烦躁,伸手推了推他,自然是没推开,刚要抽回来就被握住,顺着衣裳滑下去滑到某处沸点。太初浑身一颤,不可思议的望着他:这厮一直都没软下去?!
“嗯……”艳殇眯着眼呻吟了一声,烟波浩渺的凤眼销魂一勾,热辣的气息直逼而来,太初浑身一抖,长久沉寂的下身竟然有种要复苏的征兆?!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被人虐成这样还能硬的起来,季太初在心里对自己竖起大拇指:太下贱了!
艳殇好似没有注意到他分神,只是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某处摩挲着滑动,湿漉漉的液体流了一手,淫靡的味道窜进鼻尖,让季太初不可控制的身子紧绷,指端下意识的握紧。听到艳殇愉悦与痛苦兼具的呻吟,季太初在心里又“呸”了一口:丫的死变态,不但是虐待狂还是个超级受虐狂!
握着炙热之源的手指开始律动,又快到慢,又慢滑向极致。太初似来了兴致一般啧啧有趣的盯着他看,看这男人尚且丑陋的脸在情欲勃发时意外流露的魅惑,勾人的眼神和让人血脉急奔的呻吟……太他妈尤物了,季太初想。虽然那脸上还有爬满了可怕的黑色烙印,但是随着这几日的车程上某人好不节制的种马行为,那些印子的颜色已经开始慢慢淡化,狰狞的五官开始恢复正位,尤其是那双勾魂夺魄的凤眼,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令人着迷的欲望气息。
太初看直了眼,感觉自己被诅咒了。忽然想起自己方才要问的问题,便不假思索的来了一句:“对了,环雅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这世上有卖后悔药吧,啊?有的吧有的吧有的吧?!
季太初在感觉那人攥着自己动作的手势瞬间凝固时,就有种微妙的不祥感,下意识抬眸,正对上艳殇冷艳旖旎的凤眸,眼底一片寒冷的浮冰,犀利的视线直直扫来,那一瞬间太初只觉头顶气压骤降,灭顶一般压制过来,压的他胸口呼吸都不顺畅,憋不过气。所以说他二。这是时候人家分明就是怒了,识相的就闭嘴吧!鬼知道他哪根脑神经烧断了,竟然又傻不拉唧的追问了一句:“……怎么样了?”
季太初开始感觉艳殇看他的眼神里有一簇火光在沸腾,在烧灼,他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某种湿乎乎的爬行动物,冷血漠然,狠戾的让人心底直打寒。然后艳殇缓缓抬起一只手,顺着他的肩膀爬上他头部,绕到脑后,猛的下死力一按,季太初整个儿栽倒他胯下,身后案子上东西哗啦啦散落一地,赤裸着身子的青年狼狈不堪的跌跪在地上,脑袋被人按着趴在男人大腿根部,下颚被人撬开,捏着往前一送,一瞬间口腔里被男性独有的麝香味道和炙热的欲望充斥的密不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