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舞喝尽杯中茶,却阻了再上来添茶的婢女,妖娆笑道:“靖平王爷大礼,虽然只是对巫女大人而为,我等同行之人却俱都与有荣焉。只不知道靖平王爷这般庄重的架势,可有别的说法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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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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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夜舞这句问话,亦在情理之中。但不合规矩的是,此话不当出自他口。莫说是他,就算是现在与玉倾关系甚密的越倾国,若是对靖平王爷问出此言,只怕也有些不妥当。
因此他此话一出,靖平王爷的俊脸微沉,道:“夜公子此言何意?”
夜舞却浑似不觉自己的唐突一般,继续笑道:“无他。只是我等下山这时,便闻得靖平王爷居然遣在等在青牛集上已逾十日,这般心急之举,不知情之人可还以为靖平王爷与巫女大人私交甚厚呢。”
靖平王爷冷哼一声,道:“既便是如此,不知道夜公子又是以何等身份问出此语?”
这话当真噎人,夜舞却根本不以为意,回道:“自然是以巫女大人……的追求者身份。”
他平时虽然出格之事甚多,话语之间也对玉倾相当随意,但如今在这种情况之下说出这种话来,玉倾仍旧不禁怔了一怔,既而将茶碗送入口边,继续品茶不语,浑似并未听到夜舞的话一般。
靖平王爷“哦”了一声,满脸惊异之色,道:“那还真是巧啊,本王恰好也算是巫女大人的追求者呢。”
他这话一说出口,强自镇定的玉倾也忍不住颤了手下,茶碗的盖子击在碗边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玉倾抬头看向靖平王爷道:“靖平王爷,这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靖平王爷却一脸迷惑道:“哪里来的笑话?本王只是说些实话罢了。”
玉倾眼睛一眯,便要说话,却不防越倾国在一边道:“靖平王爷可是同我等一般自清早起便滴米未进?空腹之人火气大。”
按说以身份而言,靖平王爷与玉倾倒是说得上话,但夜舞与越倾国并无官职,此时出言未免有逾礼之嫌,只是越倾国明显是在圆场,靖平王爷倒也没有怪责,只笑道:“越公子提醒的是,倒是本王简慢了,还请恕罪,现下便请到这边先用些酒饭罢。”说着站起身来,又引着几人穿廊过院,到了花厅之中。
说是花厅,花卉却并不多,反而山石古朴,清流潺潺,相当雅致,玉倾一路走来,心中暗自点头,只觉得靖平王爷虽然先前与自己不睦,但看这山庄布局,显然此人并非凡夫俗子,反而胸中颇有丘壑。
花厅之中已经布下酒席,靖平王爷自坐了主座,请玉倾夜舞与越倾国也按位次坐了,虽然秋百合是巫侍身份,但玉倾要她坐下,她竟也未推辞,只在玉倾下首坐下。靖平王爷转首吩咐人照顾好乔医仙,若有清醒便即来报,同时在厢房里服侍他饮食。
玉倾对于适才夜舞明显有些针对靖平王爷的言语相当不理解,越倾国自然看得出来,便寻机在她耳边道:“你不觉得昨夜的遇袭很奇怪么?”
玉倾一怔,随即领会:“难道夜舞怀疑是靖平王爷所为?”
越倾国道:“靖平王爷一直派人盯着医仙谷,昨天夜里的事,按理说,他不该表现得一无所知吧?”
他们两人在这边窃窃私语,那边靖平王爷已经斟了一杯酒,一口干了,道:“诸位新从医仙谷中出来,本王有幸请得诸位来此,还请诸位品品此酒如何?”
玉倾等人一口干了,只觉入口清冽,酒香悠长,当真是好久,便都赞了几声。
夜舞却又道:“适才靖平王爷自承是巫女大人的追求者?”
靖平王爷笑道:“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更何况巫女大人惊才绝艳,世所罕见,本王拜倒在巫女大人裙下,也没甚好惊奇。”
夜舞换了个坐姿,笑道:“巫女与王爷,就地位而论倒也是一宗美事,只是我家小倾儿不爱权谋只爱美男,靖平王爷怕是空有此心了。”
靖平王爷道:“难道我便算不得美男么?”
玉倾听他们说得越来越不成话,更何况男女之事,如何就这样大喇喇摆到明面上来说?不由心下有几分不悦,道:“两位都且歇一歇罢。这里酒香菜丰,难道还有人有什么不满不成?”
靖平王爷扫了玉倾一眼,笑道:“巫女大人既不喜,不谈这个话题便是。”说着又举杯示意。
酒过几巡,众人吃得也都差不多了。此时清风微拂,送来阵阵花香,席中几人只觉得凉风习习,酒香四溢,不由都有种微醺的感觉。
靖平王爷忽道:“适才我听人来报,说医仙谷内有火光冲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玉倾在听得越倾国的那句话后,虽然心下直觉靖平王爷与那些夜袭之人不会有什么关系,毕竟此举于他而言无丝毫好处,但想到他既派人盯着医仙谷,对医仙谷中事应该也不会全无所知,先前见他居然一句不提,自己便也不说,只想看看靖平王爷在打什么主意。现在看到他果然问起,不由暗道一声:“来了。”
夜舞伸了个懒腰,道:“也没什么。就是昨天夜里有一群人突然冲进医仙谷,放了把火把医仙谷烧了个干干净净。”